我们的午饭吃到下午才结束。我和嘉平在街上没目的慢慢瞎逛,绕着几条特定的街转圈,边走边聊。
忘记从哪里说起来的,嘉平教我一句闽南话:“乌白讲。”
写作“黑白讲”。
意思是乱说话。说一个人讲话,黑的也讲一些,白的也讲一些,于是就什么都讲不清楚了。
我说:“这话不对,一条路走到黑的人也有活不明白的。”
嘉平问:“一定要,活明白吗?”
我不知道,所以我只好笑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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