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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8章 信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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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敬修在警署见过温儒成之后,两个人带了一支队伍又一次走访了枪击现场。

警署仵作验完尸之后,发现王老板的致命伤确实是被子弹打穿了心脏。

严敬修让温儒成去调查王老板的真实身份,温儒成随即派了人去上海调查。

次日,封羿在商行对面的一家荒废的酒楼三楼一间包房找到了狙击点。

严敬修和封羿到达狙击点的时候,封羿将王老板体内取出来的那枚子弹用证物袋装好递给严敬修,“少帅,子弹口径是7.92x57mm。”

所以对应的狙击枪的型号应该是Gewehr98,是典型的德式的武器。

严敬修将装着那枚子弹的证物袋拿在手中,对着封羿开口道:“这件事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。”

“您是指是子弹口径吗?”

“你觉得呢?”严敬修反问。

本来这件事已经和钟延龄没有关系,钟延龄刚被择出去,现在这枚子弹又是德式狙击枪的子弹,如果让警署的人肯定会怀疑到她身上。

“那警署那边问起来怎么办?”

严敬修揉着太阳穴,“找别的子弹将证物换掉,别让他们怀疑到淮胤身上来。”

“少帅,您就这么相信钟二少吗?”

“封羿,我跟她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挚友,我信她也是因为我知道她的品性。”

封羿不再接话。

温儒成带着警署的人赶到狙击点的时候,一进门就问:“怎么样?子弹口径是多少?是什么型号的狙击枪?”

封羿有些为难,“还需要进一步确认,初步确认应该是某个型号的美式狙击枪。”

温儒成将信将疑,“美式装备?”

“你带人先去查一查最近哪些人是从美国回来的。”

温儒成被严敬修打发走之后,封羿问他,“少帅,我们现在该去哪?”

“去码头看看王老板的那批货。”

他们一出酒楼,就下起了瓢泼大雨。

卫兵将车开过来之后,封羿赶忙将后座的车门拉开,让严敬修坐进去。

雨势过大,严敬修思索一番,开口道:“算了,回帅府吧。”

帅府内,严程一见他回来,“警署的案子怎么样了?”

严敬修答话,“还在查。”

严程一点了点头,“你妹妹再过三日也该要到家了。”

严敬修面上多了分喜色,“妹妹要回来了?”

“是啊,你要结婚,她这个做小姑子自然是要回来的。”

一听到是因为自己要结婚,妹妹才回来,严敬修脸一沉,“父亲,这个婚我是非结不可吗?”

严程一不想因为这件事再和他有脾气,板上钉钉的事,自然不容置疑。“是!”

他被父亲一个字堵住了喉咙。

雨停已经是傍晚。

钟延龄在钟南寻书房和钟安看了一天的账,眼睛发涩的厉害。

钟安关切道:“少爷,您已经看了一日账了,歇息去吧。”

钟延龄看手边还有一叠没有算完的账本,“那这些明日再算。”

她起先觉得父亲看账怎要那么多时间,在书房一待就是一日。

原来不仅要看账,还要核对是否出错。

钟延龄离开书房时,正巧见着桑群手里端着一碗什么,“桑群,你手里是什么?”

“回少爷,少奶奶身子不适得厉害,这是舅老爷开的方子,说是能缓解些不适。”

钟延龄闻言,将这碗汤药接过手里,“我给她送去就好了。”

桑群见她长腿迈了两步,就不见了人影。

进了淮山院,福生正在清扫院子。

“少爷,刚下了大雨,脚底滑,您慢些走。”

钟延龄应着,将脚步放缓了些。

正房里岑君词实在是疼痛难忍,蜷缩成一团缩在被子里。

钟延龄推门进来的时候,见她这般,笑着调侃,“好大一条毛毛虫。”

听见她的声音,岑君词将头从被子里探出来,“我今日实在没力气同二少爷驳嘴。”

知道她身子不适,钟延龄见她脸上一片苍白,心疼坏了,将药端至床头。

“你先将这汤药喝了先。”

岑君词撑起身子坐起来,钟延龄一只手伸出去,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,还将她背上的暖被拉拢了些。

汤药温度适宜,岑君词蹙着眉将汤药喝完。

钟延龄将空碗放置房内的圆桌上,又坐了回来,“你身子哪般不适?”

岑君词知道她没有过这般时日,只说:“腰身处酸胀得厉害。”

“那我替你揉揉。”

岑君词刚要拒绝她,就见这人已经将外袍和鞋袜除尽坐上了床。

之后,就成了岑君词整个人被她圈在怀里。

她一双手各司其职,腰身和小腹都顾及到了。

她一双手都很温暖,甚至是温热。

“这样可有好些?”

“嗯。”岑君词应声道,放松了身体,还有了些困意。

汤药发挥作用之后,钟延龄见她在自己怀中已睡着,便同她一齐躺下。

侧躺着,她还能继续给她揉腰身。

岑君词睡醒时,见她也有些困倦,揉腰身的动作时而会停。

岑君词叫她的名字,“钟延龄。”

钟延龄迷迷糊糊间听见有人在叫她,“嗯……”

“你昨日想同我说什么?”

钟延龄意识已经不太清晰,“昨日……你打了我……我想让你……亲我一口……”

她断断续续的一句话,岑君词也捕捉到了关键词。

原来是,她想让自己亲她一口。

岑君词侧过身来看着她,学着哄小孩的语气,“困了就睡吧。”

钟延龄将手搭在她的后腰,将她搂紧了些,这才安心睡去。

岑君词眉眼弯了弯,钟延龄生的好看,细看有些雌雄莫辨之美。

她的素指抚上她高挺的鼻梁,一路向下,停在了她的薄唇上。

“都说嘴唇薄的人无情,那你呢?”

哪怕知道她已经睡着,听不见自己说话的声音,岑君词还是问出了口。

最后还顺了她的意,一个蜻蜓点水的吻印在她的嘴角。

随后她便见钟延龄嘴角上扬了一个弧度,岑君词才发掘自己中计了。

“好啊,你装睡?”

钟延龄睁开了眼,“我本来是真的困了,我就寻思着这冬天怎么还有蚊子在我耳边嗡嗡嗡呢,然后我想打蚊子来着……”

“还好我没睡着,不然被偷亲都不知道。”

岑君词耳尖不知何时爬上一抹绯色,“谁,谁偷亲你了?”

“谁害羞就是谁偷亲我……”

钟延龄起了逗弄她的心,“我亲回来不过分吧?”

她的唇瓣贴过来的时候,岑君词尾椎骨激起一阵战栗。

她扣住她的后脑,手指深深插进发丝,像要将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。

紧接着,唇齿间的攻城略地毫无章法,岑君词感觉自己的呼吸被掠夺得支离破碎。

当岑君词感知到场面好像快要变得不可控时,她挣扎着推着钟延龄的的肩膀。

钟延龄理智回笼了几分,“不,不可以么?”

岑君词有些结巴,“我……我来身上了……”

钟延龄木讷地看着她张了张嘴,“哦……哦对。”

随后,岑君词看见了一个破碎的小刺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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